2012年10月11日晚7时,诺贝尔文学奖揭晓,中国作家莫言获此殊荣。
莫言获得诺奖后,北京师范大学马上发布消息,称“我校校友莫言荣获2012年诺贝尔文学奖”。众多媒体也将其与中国文学得到世界认同、文艺复兴等等联系在一起,还有的媒体在找与我国教育相关的关系。
(转自中国新闻网:作家莫言)
大家纷纷都进入了“诺奖情结”,就想用一次获奖,去证明些什么。但莫言获得文学奖,能证明的只是他的作品得到了诺奖评审委员会的认可,其他的却很难证明。
通常,一国科学家获得诺贝尔科学奖项的情况,可以用来分析这一国家的教育环境、科研环境,因为要取得学术创新,离不开学校教育和科研环境——没有经历严格的学术训练,在缺乏创新的学术环境中,想在学术研究上取得世界级的原创成果,确实是十分困难的。总体看来,这些奖项几乎没有什么争议。而诺奖的其他奖项,比如和平奖、文学奖则不然,获奖与教育、学术关系不是很密切,更多的是与家庭环境以及个人的努力奋斗息息相关。
莫言的教育经历,也正说明这一点。查阅其简历,出生1955年的莫言,在上了小学五年级之后就辍学、务农了,21岁入伍,26岁开始发表作品,之后再进了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系学习,1991年,36岁的莫言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鲁迅文学院创作研究生班,并获文艺学硕士学位。
从莫言的教育经历,可以看到,他只接受了五年的基础教育,以小学毕业生的身份,开始创作、发表作品,而了解我国大学教育的人会明白,其之后接受的大学教育、硕士教育,更多是“镀金性质”。对于在北师大读硕士的经历,莫言就曾笑言:“我的北京师范大学硕士是滥竽充数,有名无实,因为我们在1989年上的学,教室在北京东郊的十里堡,离北师大还有20公里之遥,而且我在上学期间有两次险些被鲁迅文学院的老师开除,因为我老是不上课,所以教务长愤怒地说必须开除莫言,以正学风。”这也许是莫言自谦,但我国不少大学举办的研究生班,后来被舆论质疑为贩卖文凭,国家也对此加以治理,却是事实。
我想说的是,要通过莫言获得文学奖,来证明中国教育的成功,是证明不了的。莫言的教育经历更表明,作家获得诺奖,与其接受的正规学校教育,关系并不大,那些指望通过办作家班来培养作家的想法,是不符合作家成长规律的,这与办画家班来培养画家一样,都是灌输教育思维,学到的都是其“法”和“术”,却忽略掉了最重要的“道”。
所谓“培养”作家和画家,主要在于给他们自由创作的土壤。另外,莫言支离破碎的基础教育,却让其走上创作之路,“倒过来”值得我国当前的教育深思:按照我国当前的教育方式,一名学生完整的接受了小学、初中、高中教育,他们还会有动力去学习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吗?他们还会有创造力和想象力吗?
莫言接受的基础教育是40多年前的教育,而近20年的基础教育,在应试教育的道路上,高歌猛进,在这样的教育环境中,走出了一个同样辍学(不同的是在高中主动辍学)的作家韩寒,而他一直背负着“叛逆”的罪名在努力追求着自己的梦想。
莫言的写作的成功应该从其成长经历中,思考怎样创造有利于优秀作家成长的环境,以及反思我国当前基础教育对学生想象力、创造力的限制与扼杀。如果没有激发学生想象力、创造力的教育,没有一个良好的家庭环境,中国本土学者获得诺贝尔科学奖项的可能性是十分渺茫的。而即便文学奖之类的奖项与教育的关系不是那么密切,但如果所有的学生都要经受10数年“灌输教育”、“圈养教育”的洗礼,没有丰富的生活经历,缺乏想象和创造,其结果是,获得文学类之类的奖项,也是偶然事件。
现在的中国教育已经形成了“轰轰烈烈搞素质教育,扎扎实实搞应试教育”的教育趋势。而我们现在需要提倡的是“道、法、术”三者合一的精英教育,是学校教育、社会教育和家庭教育“三合一”的动能教育。我们现在实施的应试教育是以评价知识的对错作为人才选拔标准的教育,它体现了社会平民的公平,但它只是教育中的“法”;提倡的素质教育是培养人的素质,提升人的行为能力,它是教育中的“术”。那真正的“道”在哪里呢?
欧阳维建说:做一个不怕苦的教育农民!做一个让孩子享有最好教育、让父母老师找回教育快乐的行者!致力“让中国教育亮起来!信奉“爱通天下”!
欧阳维建所说的教育才是我们当前要推崇的教育,它就是动能教育。动能教育是动力教育与能力教育“两手抓”的教育。动力解决的是孩子想学的问题,是“根”;能力解决的是孩子会学的问题,是“本”;合起来才是我国的“根本教育”。
十八届三中全会教育改革主要分四个方面:第一,社会主义核心价值教育的问题;第二,高考改革的问题——文理不分科、外语改革;第三,教育公平——义务教育阶段取消重点学校;第四,教育管理——管评分开,办教育的不能自己评自己。
根据十八届三中全会对教育的改革可看出,动能教育是符合国家的价值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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